聚会结束的不晚,可我、花花、任凡、老刘四个的“再坐坐”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三点,老刘表示不怕没地方睡觉,我的怀疑在老刘带着我们来到成规模的小旅馆的巷子的时候彻底打消了。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住宿”、“性保健品”的灯箱,一路走过不乏租碟的卖春药的小店,那个“药流”字样的广告吓得我愣了半天,这地方……敢住么?
“放心吧,都是大学生。”出来拉客的阿姨盯着我们两男两女诡异的问:“两间是吧?”任凡说:“就楼上那个大间吧,中间有隔断的那个。”在老刘和阿姨讨价还价的时候,我拉着花花逃上了楼,这一切,着实让我震撼了。晚上老刘和任凡在隔壁唧唧喳喳的聊了一夜,真看不出来男人也这么能聊,花花早都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而我,盯着天花板,“苏远,你知道么?原来大学旁边的小巷子是这样的,原来开房这么便宜。”
日期:2011-01-07 17:30:34
人,都是俗人,尤其是老刘这种大俗人。那次聚会老刘这个大俗人不可避免的被花花勾引了,可花花喜欢的是任凡那种类型。花花问及任凡女朋友的信息,我只字未提,女人,我希望你能改好,能对得起这么好的任凡,能够幸福。任凡可能由于我认识他的宝贝女人,还是老乡,对我总是照顾有加,任凡的女人听说后,对我保持了相当大的敌意,我猜想她是怕我会给任凡抖了她的底,所以在她频频来我空间留下莫名其妙的痕迹的时候,我表示理解,不予追究。
一转眼,十一长假,带上辛苦攒下来的钱,买了令苏远发狂的陶喆的CD。苏远长高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头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了。找到一家便宜的宾馆,还算比较正规。收拾行李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说,他说他想我想的发狂,什么陶喆的CD,远远比不上能抱着我幸福。我浑身酥软了,他灼热的气息让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依然像魔法一般毫无保留的挑起了我的情欲,伴随着让我窒息的吻的是一件一件衣服的剥离。面对他裸着的上半身,我有些迷乱。“我想要你”,苏远的呼吸明显有些紊乱。我点头之后的狂轰乱炸让我明白,原来**是可以美妙的,但是究竟能美妙到什么程度,我还是不懂。
很美妙,也很累人。脖子上的吻痕被花花发现后,花花告诉我,她也不是处丨女丨,和男朋友四年了,打了三次胎。
“我靠,搞什么啊?第一次不注意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呢?”我愤怒了。
花花淡然的说:“那时候那么小,哪懂得呢?第一次是他陪我去了邻市的小医院,很痛知道吗?很痛!”这时候,花花不像开始说的时候那样淡定了,花花的眼里依稀有了水花似的东西。原来花花的身上的好多小毛病都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男人不戴套套很爽吗?戴上套套会死吗?
花花拖着疲惫的身躯第三次从医院迈出来的时候,李平嚎啕大哭,他紧紧地抱住花花,李平说,花花,我李平这辈子一定不会亏欠你的,我一定会娶你,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莫非男人的甜言蜜语就这么两句,咋听起来都这么耳熟呢?
“那现在呢?”望着瘦小的花花,我有些心疼的问。
“现在?现在他在老家上大学,我来了A市咯。”花花随意的说:“等着被甩呢。”花花说什么都很夸张,我笑笑就此作罢。
日期:2011-01-08 16:14:32
三、李杰
任凡对我越来越放心,学生会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了我,自己就经常跋山涉水的去看他的宝贝女人。不到一学期的时间,便混的有声有色。各院的主席学长们也都很给面子,我召集的会议、组织的活动之类也都全力支持着,不枉我酒场上卷着袖子跟他们战斗一番。
学校附近不止小旅馆多,酒吧、慢摇之类的也相当有规模,慢慢的,我和花花把那条街的酒吧挨着个喝了过来,花花常常夸下海口,说和窦荳出去,来多少放翻多少。我说:“花花啊,一山还比一山高,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栽跟头的。”花花一脸谄媚的拍着我:“我对你有信心,你窦荳知道什么叫醉啊。”
“慕名而来”场子越来越多,认识的朋友也越来越杂。一到周末电话就响个不停,而往往是下周、下下周都约满了。学校附近的“红磨坊”成了我的根据地,我乐此不疲的享受着酒桌上的成就感……
如果我知道,那一天以后发生的一切都可能改变,我一定会睁大眼睛,抓住你。
早上刚醒来,老刘的电话就到了:“窦荳,速度出来,我在楼门口等你,把花花也叫上。”花花感冒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声嘶力竭的嚎叫:“死老刘,为什么老子我活蹦乱跳的时候不见你约我。”
“睡你的觉吧,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胡乱拉了件衣服穿上,就出门了。
说到衣服,话说上大学女生学的最快的就是穿衣打扮,这点确实错不了。可我却从来没有心思打扮,我的苏远又不在,打扮给谁看?
老刘神秘兮兮的说:“我踩了个好点,比红磨坊好多了,清净、便宜、舒适,带你见识见识。”
自从跟老刘混熟了,就再也没有觉得他帅过,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每次快要翻的时候就叫我花花给他撑场子,给你端来满满一扎杯啤酒说,再带上满脸的谄媚说什么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之类的,偏偏我就是个软心肠,喝呗。但也从来没见过老刘给我做过牛、做过马。老刘有两个非常突出的特点,一个就是嗜酒如命,两天不喝他浑身就不舒服,还有一个就是超级能搭讪美女。老刘不仅对全校的美女了如指掌,对隔壁几所大学的美女也是一清二楚。随便指一个,老刘就能说出人家是哪个学校哪个院哪个专业的,大几,哪人,叫什么,几号楼住,电话号码什么的有时候都能给你背出来。老刘常常问我:“你说我花心吗?”我总是对老刘致以鄙视的眼神道:“你那不是花心,是花性。”老刘立马用他那迷死人的清纯表情说:“我很纯洁的。”我只能做呕吐状,并且严厉警告:“莫装B,装B遭雷劈。”
老刘七拐八拐的把我领到一个小巷子,推开不起眼的一道玻璃门,没什么特别的装修,简单的两个小包厢,外面有几张桌子。一位大姐迎出来:“来啦~~坐包间么?”老刘说:“老地方、老三样。”死老刘,看来是常客了。
不大的包间,光线却很好,花生米、凉拌三丝、两壶酒
“白酒啊?没喝过,醉了咋办?”我弱弱的问。
“窦荳还能醉?谁不知道窦荳你是千杯不醉啊。”老刘的笑容有些阴险,“这的酒都是自家的散酒,一壶二两,大冬天的热热,这个女儿红还是口感不错滴。”
老刘恢复了作为师兄的关怀说:“女孩子别老喝啤酒,影响身材。”
就这样,老刘一会就约了几个人过来,都是我们学校几个分院的学生会主席,不得不承认,老刘这样的聚会,对我的“事业”还是挺有帮助的。
从中午开始吃吃喝喝,一直到五六点,十几壶酒下肚,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老刘接完电话说:“法学院主席的生日,走换场子,红磨坊。”
红磨坊,我第一次遇到李杰,这个让我纠结到不知该用什么词语表达的男人,
日期:2011-01-09 18:36:37
四、好男人
晕晕乎乎来到红磨坊的时候,花花也在。看来张旭的面子花花还是一定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