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炮却在那里拿对哑铃玩,张水生家里有副体育用品商店里买来的哑铃,那时候家庭很少见,常见的是自制的,两个铁疙瘩一焊接。
后来郑三炮我俩爬到了平房顶上,身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梧桐叶,不是那种路边的法国梧桐,是那种结果实的土梧桐。那种果实,樱桃那般大,我们小时候常吃,生吃和炒着吃。
我说,他家人从来没看见我一样。
郑三炮说,这些天,他家人也看不见我了。
我说,我要走了。
郑三炮说,我没地方去,你家那边我不能去了。
我说那我走。
然后我俩就一直不再说话。
郑三炮的母亲从房下走过,不轻不重的声音传过来,水生,你是不是又爬房了?说过多少次,下雨漏水,都是爬房爬的。
张水生躺在那里弹着吉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我俩从房后面下去了。
从平房后面转回来,张水生不见了,那把吉他,扔在躺椅上。
我听见房屋里传出他母亲的笑声,然后我又听到了那个好久没有听到的裂纹般的笑声。于是我紧走两步,朝房间里看去,一眼就看见了曹向阳。我还看见了小炉匠。张水生的母亲,正被曹向阳躬身握着手,笑的前仰后合。张水生母亲说,来就来,还拿布。曹向阳说,那一天我一眼看见这布料,这么的好看,我就想,伯母要是不穿,这布做出来也是委屈的不得了。张水生的母亲又是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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