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11 18:31:00
照常理说,他康复了,对他的跟踪采访也就该结束了。从此这个让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到不快的人就该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但是事情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不久,我听说有人在一个胡同里发现了两个小孩子的尸体,是被人割喉弄死的。我去采访,但是一无所获,因为事关民族问题,警方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最终他们将事情定性为黑社会黑吃黑,便也不了了之。
市民对此的评价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但也有法律专家说:“小偷罪不致死,伤害小偷也是侵犯人权。”
又过了一段时间,前面提到的那个失主自杀死了,据说是因为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而上吊自杀的。
但我对自杀的动机始终持有怀疑态度,因为现在事情已经平息,压力最大的时期早已经过去,现在完全谈不上还有什么舆论压力。而且据我对这个人的了解,她为人彪悍,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她顶不住压力那才是胡扯。
我一个在刑警队的朋友也说,这自杀并非是全无疑点的。因为现场太干净了,干净到一点纤维,一点指纹都没有。他说:“哪有人自杀之前,还打扫房间的?”
出于职业的敏感,我几乎马上就想开始调查,这将是一个难得的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但随后我想起了黄荣军那阴郁的眼神,就马上放弃了这一想法,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是一只毒蜂,而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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