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情况,大部分是孟龟美来美国后两个多月就已经知道了,这时一言不发地听卓临凡说着,卓临凡眼睛有点发红,接着说:“专案组获悉八矿和你姐姐手段广大,一定得知有人下来查,他们就在省城呆了好几天,吃吃喝喝,人家送东西也收,放了话出来说,你姐姐的矿生产收入和税务上欠了国家多少钱多少钱,只要钱也补交上来,从轻发落,不定还没什么事呢?你姐姐想煤矿事故死人的事情哪时哪儿没有啊,这一点应该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要搞到钱给补上去就好。我爸爸有让她出去躲一躲,你姐姐不干,有些是麻痹了,她拿了几千万出来,以为用钱可以摆得平。不过那是京里的专案组人家的使的是烟雾弹,等看准了时候,面皮一撕,下来的又快又狠,就是突袭一样,把集团里、矿上的所有的东西、资料、账户之类的都给封了,查的手段很紧迫,范围也大,就是一盆水泼下有坑有洞的都得浸一遍,八矿集团的领导、煤炭局的头头脑脑,抓了一大批起来,说是经济犯罪。到你姐姐这边,力度最大,一条条查,就是过堂啦,当然有安全事故上的事情,他们说毛矿长主持金川煤矿上的工作时,克扣工人工资,大量贪污集体资金,已经是严重地渎职犯罪,而且还挪用、侵占、贪污用于安全设施装备的经费,矿上的安全设备长期严重缺失,制度废弃,广大工人摄于她一人的威风敢怒不敢言,最终导致了大矿难的发生,她手头上交代了一百多条人命,还瞒报、淡化事故,妄想把上级领导抓在手上团团转。梁叔叔说,专案组的意见是毛矿长判处十次的死刑都不足抵于她的犯罪行为。孟龟美听到这儿是大惊失色,他虽知道毛驹丽必然被课以重罪,但想不到人家要判她死罪。卓临凡见他的神色,有些不屑地说:你干么惊奇了,毛矿长被抓起来,什么事不能做了,什么话也不能说了,要怎么样还不是人家说了算,欲之加罪何患无词!”孟龟美支吾说:“可是我姐姐确实、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她不搞好安全的工作真是不应该,那些工人们命都没了真是可怜……”卓临凡冷冷地说:“她是你姐姐,干么说她坏话,也难怪,你们都是姐弟不和,毛矿长也是倒在这一关上。”孟龟美连忙摇手:“没有,我没有和姐姐不和,我也希望她好。我,我……”卓临凡不理他,继续说:“毛矿长的大弟弟,也是你的哥哥查德里,你知道的他被你姐姐打过,就是存着一门报复的心思,见专案组来了,可是高兴地不得了,他串通了矿上的贾柯铭、马健曹这些人,把你姐姐什么事情都给抖出来,有的没有的都往毛矿长上身上栽,专案组就觉得你姐姐这儿不止安全事故这一块这么简单,或者他们本来就是这么想并且这么来的。他们就把你姐姐给囚在矿上的一处房子里,天天审问,让她交代,你姐姐很硬朗,就拖,我上次知道还是她在那个房子里被关了半年多都没出来,他们有时间,一定要从你姐姐身上撬出想要的东西来。”孟龟美忧心忡忡,问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知姐姐怎么样了,他们专案组办案就没有个规定,时间这样能没个限制吗?”卓临凡白了他一眼,说:“象这种案子,本来就是不公开的,也不透露消息,外面的都不知道怎么办的。他们要达到目的,要向上面交差,无所不用极其,办个一年两年也不稀奇。什么规定不规定,又限制什么了,领导的话就是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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