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蒋孝琬向王道士谎称:“斯坦因是佛门弟子,崇敬玄奘。”是否真是佛门弟子,只有斯坦因心里最清楚。正巧王道士取来一份佛经写本,上书“大唐三藏法师玄奘译”,蒋孝琬乘机告诉王道士:“这是玄奘显灵。经卷是在等待来自印度的斯坦因。当年玄奘从印度请来这些经卷,而今此地佛法不兴,斯坦因来全部取回,放回印度的寺庙供奉和研究。”斯坦因承诺捐助一大笔功德钱给王道士。
一派胡言。斯坦因根本就不是佛门弟子。蒋孝琬,千古罪人,串通老外,蒙骗同胞,盗取国宝,必死有余辜。没有蒋孝琬,斯坦因盗取国宝,不会如此顺利。王道士,看似聪明,实则糊涂,对国人聪明之极,对老外糊涂透顶,崇洋媚外。现在国内,类似蒋孝琬与王道士之人,还大有人在。不可不防。
斯坦因描述:“到了末了,王道士为我的话所动。一天清晨,将通至藏有瑰宝的石室一扇门打开,卷子紧紧的一层一层的乱堆在地上,高达十尺左右。等到王道士取出几捆,允许我们到新建的佛堂一间房子里,用帘幕遮起来以防外人窥见,把卷子内容急速展观一遍之后,这一座宝藏从各方面看来之重要,便可自行现出了。”斯坦因欣喜若狂。王道士被所谓玄奘显灵和金钱所迷惑,但心里有鬼,所以“用帘幕遮起来以防外人窥见”。
斯坦因描述:“道士自被我们开导以后,于是很热心地将卷子一捆又一捆抱了出来(括号内为我的点评:不是开导,是蒙骗)。尤其使我高兴的是这种奇怪的存放地方保藏之好(没有王道士、蒋孝琬、斯坦因,这批国宝可能保存到现在依然完好,但文丨革丨期间恐遭毁灭)。有用无色坚韧的画布作包袱的一个大包裹,打开之后,全是古书,大都画在绢或布上。那时实在没有时间去找寻供养的文辞,并仔细研究绘画(推测斯坦因想法:都是好东西,怎样能拿走更多。斯坦因不懂汉语,足见蒋孝琬出了不少坏主意)。我所注意的,只是从这惨澹的幽囚以及现在保护人漠视的手中,所能救出的究竟能有多少(此处有争议,但无论斯坦因动机如何,将其它国家文物盗取到自己国家,不是光彩之事)。到了这一步,热烈的心情最好不要表露的太过,这种节制立刻收了效(搞古玩之人大多明白此理,看到好东西,不可喜形于色,否则卖主会抬高价格,甚至不卖,斯坦因应是深知此道)。道士对于这种遗物的漠视,因此似乎更为坚定一些(国人要自省,否则老外不会得逞)。”当下国内文物保护,仍不尽人意。从事文物保护和研究的人,不真正喜欢文物。从事音乐的人,不真正喜欢音乐。从事影视的人,不真正喜欢影视……。混饭而已,浮躁之极,长此以往,难出精品,全是垃圾。各行各业都有此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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