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这‘柳公砚’也是为我这个退休的干部制作的了,哈哈哈哈,小郝是开导我要看开些喽,柳公权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回事,我怎么能看不开呢,那首诗我却没有听清楚,不知道什么意思,你索性都说出来,让我明白。”副部长大笑着说。
“呵呵,是这样的,部长,说耀州本来就没有装墨的池子,也就是砚台,但是这里的有些人心却像石头一样硬,当然说的就是那些柳公权做了官的弟子了,柳公权后来采泥做了‘柳公砚’,是让后人笑那些把做官当作性命一般的人的,这人世间的大概形式是一样的,过河拆桥的事情多的是,站在河的对面不说话,好像桥断了自己没有事情一样,石河就是耀州的河流的名字,那个得了砚台配方的弟子知道‘柳公砚’失传了,就说石河要是流到后世了,你就学我的路子再重新研制‘柳公砚’吧。”郝建家说。
“哦,看来这个‘柳公砚’是确有其事了,也真的为难这个制作柳公砚的人了,小郝,我谢谢你了,这个砚台可能也是比较珍贵的,我留下合适么?”副部长不舍地看了“柳公砚”说。
“部长您就不要客气了,我和那个制作砚台的老师交情很好,虽然打交道的时间不多,也是一见如故的,您就放心,我会给自己再留一方的,如果有机会的话。”郝建家说。副部长就谢了郝建家后收藏了那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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