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11 23:17:00
小青哥一直说脑袋疼,躺下之后血液上涌,疼痛更甚,只好靠墙坐着。我想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一个人在医院里转了几圈,还特意到重症监护室门口去看了看,想探探周院长的情况,可是只见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连家属带医生,我也进不去,只好重回小青哥的病房,看着空着一大半的病床,慢慢躺上去,一边思考周院长留下的暗号,一边等丨警丨察……结果翻来覆去等到晚上十点多,别说丨警丨察了,警犬也没来一只!倒是等来个护士,冷着脸给小青哥换了一个吊瓶。我把小青哥扎着针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又给他盖了条枕巾,眼看着他坐着坐着就打起了瞌睡,口水都快滴下来了,我也转了个身,仰卧着眯了一会……刚要睡着,护士又来了……
这个护士和刚才那个不是一人,看身材就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一袭白衣,披肩的黑发随着轻盈的脚步前后摇曳,遮住了大半张白皙的面庞,她左手放在衣袋里,右手拿着一只注射器,注射器的针头在白炽灯下还偶有偶无地闪烁着寒光。我心想,这小青哥手上挂着吊瓶呢,怎么还要扎针?
只见这个护士悄声绕过床前的木椅,背对着灯光,没叫我,也没叫青哥,把手里的注射器端平放在眼前凝视了一下,直接就朝小青哥的脖子刺了过去——在她凝视注射器的时候,我也看清了,那支注射器里的液体银白晶亮——是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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