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大男人抓起我,抓起几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如我一样进入崩溃边缘的几个疯女人,大喊着, 走, 往高处走。 他把一个男人手上的洁白色浴巾抢了过来, 去撕了扯了一根竹子,把白色浴巾撕破,绑在上面, 其他男人一一都效仿,把多余的有颜色的衣服,裤子绑在树枝,枝丫上头,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哈哈大笑,但是现在我笑不出来, 我无比绝望,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好, 我们把群摆的另一侧扯下来, 交给那个大男人,我们除了衣物,布匹, 没有粮食,没有水, 我们也许要等一天,也许要等好几天,也许我们这些人里面一定有人要先离开,也许我们都要离开, 也许我们都无法活下去,但是要为能够活着的人继续制造希望,空间和念想。有人唱起了歌, 呜呜的有哭声,慢慢的,不管是难听还是好听, 陆陆续续的有人跟着合着唱着, 我也唱了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歌唱是这么美好,没有人笑,没有人可以笑出来,在大自然中,我们太渺小了。
爬过石阶, 男人们走在前面,替我们开路,
爬过山上丛林, 没有人不怕,但是没有人不爬,滚落了,有人扶着起来, 要走出去,水泥大道已经无法走了, 我们是如此的渺小。
“我要活着!”
我身边的大男人终于喊了出来,然后我看见他瘫倒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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