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些疑惑，就问他要了一支香烟点上。那时的建华，总是一副小开的样子，抽得是555牌香烟。他递上一支给红艳，并亲手给她点燃，接着，红艳就给他表演了抽烟绝技，大回笼、小回笼，那眼圈吐了是一个接一个… …

他们一直嬉戏到夜里一点钟，红艳站起来，说准备回女生宿舍，但只说不走，接着又说：“我真想今晚不走！”红艳的矛盾言辞，让建华不知她最终什么意思。也难怪，虽然他比她大5岁，但却是个大男孩，他的思维根本就没转到那方面。最后，红艳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而后，建华就听人说，红艳说他比木头还愚蠢。当时，他莫名其妙，而过了若干年之后，建华才理解红艳话里的意思，有时候，他也会回味那个夜晚，忽然就会有一种青涩的美好！如果当初苟且了，那会怎么样呢！那还真不知道。

这段回忆，让建华忍不住想笑。而红艳却嘀咕起来：“我说，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有的男人，跟他在一起，那要窝囊死！而有的男人，很能干，但却像一把茶壶，总喜欢无数个杯子。”已经是离婚女人的红艳，说话比当初粗糙了许多，但话糙理不糙，还真是这么回事情。那么，像他王建华这样的男人，那也只能算得上是窝囊男人了！

“你最近搞什么啊？你脑子好使，从厂子里出来，那正可以大展宏图！”红艳的话题忽然转到他的身上，建华振奋了下精神，他并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小看自己，于是，就夸大了自己撰稿方面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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