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塔拉的爱人乌云其其格到了,还有塔拉的儿子道尔基。和塔拉所长一起工作了几年,我们还没有看到过塔拉所长的家属。乌云其其格是一个满有蒙族风情的老太太,道尔基是一名标准的蒙古大汉,乌云其其格说,塔拉所长几次让他来所里,她不来,她舍不下家里的牛羊还有草原……我把塔拉唯一的遗物交给乌云老太太,乌云老太太道,塔拉所长一点骨殖也没有留下,那是让天神召走了,他留下这个,就当作是他了,把它放进骨灰盒里葬了吧。
追悼会开得很隆重,上级领导来了很多人,还有一些塔拉的学生,以及研究所的一些人,我们在研究所里给他搭设了灵棚,挂上了塔拉笑眯眯的照片,悼词是我写的,也是我念的,我把塔拉所长一生的功绩做了概述,更多的是讲到他的人品,当我念到塔拉所长如何宽以待人时,这时,我在参加追悼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他之引起我的注意,是老人家看上去有八九十岁了,白须白发,再加上穿着一件少数民族的长衫,看上去特别仙风道骨,手中拿着一个马鞭。追悼会结束后,当我把大家送走时,看到老人家也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我上前一步,叫住他,道,老人家,你可是塔拉的朋友?老人道,我就是塔拉的朋友。我问,你是?老人道,我叫阿力玛纯阳,锡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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