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剩下‘羽雀翎’了，接触过‘羽雀翎’的人就只有你、我、师爷苏和小白，莫非他们也……”陆小北忽然一愣，想到去龟灵岛之前，在老赖头的店里见到小白，小白曾诡异地捂住自己的左手。

张雅轩靠近陆小北，低声说道：“还记得封住塔顶的那层砖上写着‘内有恶鬼，勿入’吗？我们当时什么也没发现，就只找到了‘羽雀翎’，砖上的字会不会是知道真相的少昊族人砌的呢？”

陆小北叹了口气：“现在说得再头头是道也只是空想，等明天见了师爷苏就知道了，如果真是‘羽雀翎’的原因，他没有理由不生这种怪病 。”

“嗯。”张雅轩点点头，两人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说，又沉默了下来，只剩下嘴里吧嗒吧嗒咀嚼牛肉干的声音。

过了一会，张雅轩忽然站起来，紧挨着陆小北坐了下来：“小北，有件事情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你，叶凝香是你的女友吧？为什么你每次提起她的时候都很痛苦，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叶……陆小北闭眼宁息了一下，是的，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就是一阵阵隐隐的刺痛，许久都不能平息。张雅轩看着陆小北的脸色苍白，被吓了一跳，慌忙抱住陆小北：“小北，我只是问问而已，你不愿意去回想的话就不要说。”

感觉到张雅轩的体香，陆小北缓缓睁开了眼，他轻轻推开张雅轩，神色依旧有些恍惚：“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我每次都不忍心去回想，你猜的没有错，叶……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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