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看了我很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今天没有辣到要死的调料吧?
“没有。”
“没有酸得要命、苦到不行或者其它恐怖的调料吧?”
“你想的话可以专门调给你。”
“饶了我吧姑娘!”
忽地,看着晓冬狼狈地求饶样,听着那再也不想经受第二遍的声音,我们一并地笑了起来,第一道牡蛎上来时,香榭正好播放着Nacash的《Elle imagine》,是首柔情而委婉的香颂,在那轻柔的音乐中,晓冬夹起牡蛎,向我的盘子放了过来。
离开香榭时雨仍未停下,我还不打算回家,于是晓冬陪着我在常熟路没有目的地闲逛,走着走着,我们陆续地谈了很多事,大多都和北京时有关,然后,不经意地,我说出了这次想见他的缘由。
“一直也想将上次的约会再重来一次,因为上次真的搞砸了,所以晓冬答应出来时,我就想可能有些单调,但至少上次的缺憾,这次好好地再重来一遍。”
晓冬执着伞的手似乎抖动了一下,然后他忽然站定了下来,我在走出两三步后,才发觉到他并没有跟上来,迷惑地转过身去时,正好看到晓冬五味杂陈的表情,在与我目光对视时,掺杂着不断落在地面和树上的雨声,他缓缓地开了口。
“听到这些话,虽然之前就一直期盼着想听到这些话,可是这些话一旦从你嘴里说出来,又有些不知所措,我说男人是不是真的就犯贱啊?好不容易听到你这样说,你却不晓得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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