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20 11:31:00
刚进堂口那些日子,我没少遭大坝头奚落,他骂我软蛋,有一次硬要抓着我的手拿刀去捅杀一只猪,我死活不干,他气得要揍我。多亏二坝头解围,“我这兄弟面嫩,见血就晕,活物是玩不了了,跟我玩玩死人还行。”
其实,死人我也不愿意玩,我总感觉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干不来,挑符念咒扒坟撬棺材,我真不知道二坝头为什么对此乐此不疲,他好像着了魔,与鬼斗,其乐无穷。我更愿意接触的是三坝头,他个头虽不高,但颇具风度,出口成章,这种人不去考功名,竟然也混到阿宝队伍里来,我想不通。可三坝头不愿意搭理我,他更喜欢王家贤,也就是后来的“七坝头”,但那时他还不是坝头,这大概就是文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吧,他们俩都长得好,都有文化,经常在一起探讨诗词歌赋,演练做局时的套词,尤其是对漂亮的女狍子要说的话,更是反复琢磨。有时我觉得他俩说的话很露骨,很淫荡,但他俩乐此不疲。
四坝头话语不多,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那些黄磷、火药、雄黄、黄表、朱砂之类的道具,有时候还会弄出点动静来,“嘭”的一声,大家不知怎么回事,赶进屋子里看,只见四坝头被火药炸得满脸漆黑,却大笑不止:“成功了!成功了!”他的喜悦大多来自于道具的研制成功。我总觉他像个疯子,有时开会时,他愣愣地发呆,又在思考他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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