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口气,自言自语:“三四百买两把斧头是够了,不知道丝袜什么价格,万一不够,就用丨内丨裤改改,挖两个洞,嗯,那就得再买剪刀了……”
我打了个寒战。
他四顾搜索,看见墙角的吉他,惊喜地喊:“你还藏着这么巨大的凶器。”说完一手捞起吉他,举在空中横劈竖砍,琴弦被掠起尖锐的呜咽,他颇为满意,说:“你用斧头吧,我用这个,很顺手,听听,还呼呼地响。”
我说好。
他找到称手的兵器,嘿嘿笑着,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结果我关上门,还能听到他一个人快活地笑了一宿。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犹豫地背了吉他,推开门,轻轻拨动琴弦。音不太准,没有调试,六根倒有三根松了,音软软而疲惫,回荡夜里,伏在地面被风吹散。
那棵树碎了月光,斑驳的影子抚摸井口,像离别的一个手势,悲伤隐隐约约,人们聚聚散散。
有些思念/
只能放在心底/
就算是风筝/
也有归来日期/
我站在山腰/
怕你找不着路/
就算是这样/
你能否寻到归途/
青山伴着白云在飞/
绿水陪着竹笛在吹/
我站在山腰/
怕你找不着路/
没有了灯笼/
孩子在远方孤独/
我想就算是风筝/
也有归来日期/
可是一封封书信/
都丢失在山谷/
对面的窗户亮了,夜莺也没睡,她的身影投在明净的窗子,浅浅的,淡淡的。我恍惚看见她披着洁白的婚纱,华贵得如同小小公主,大眼睛那么清澈,可是,那么疲倦,整个人像一颗安静的泪水。是一颗悬而未决的泪水,夜风吹不干,思念藏不住,睡眠带不走,时间放不下。是一个悬而未决的答案,故事已经说不出口,和心一起悄悄地碎,找不到开端,千千万万片的发展,结局统统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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