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武帝和太子说完话之后，他拿出一支红笔，郑重其事地改正了试卷上的谬误，并且在试卷上打了一个分数：72。

随后，晋武帝高高举起手中的试卷，说：“卫瓘！”

一听到晋武帝叫自己的名字，卫瓘赶紧离席出列，应了一声：“臣在！”

“你过来一下！”

“臣遵旨！”

卫瓘不敢怠慢，一溜小跑地过来了。他过来之后，晋武帝把试卷递到他手中，说：“你是太子少傅，太子的这张试卷，我想请你看一下。”

卫瓘擦亮眼睛，越看越觉得冷汗直冒：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居然拿能考72分？要在平时，至少要打个对折，再除以二，然后减去十，把分数保持在个位数以内，才是太子正常的水平啊！

卫瓘不信邪，又看了好几遍，他确定这是太子亲笔所写，但是，试卷上的答案，又实在是让他很难相信这是出自太子之手。他有些怀疑是太子请人捉刀代笔，但是，又不敢直说，生怕引得晋武帝龙颜大怒，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看了好久，也犹豫踌躇了好久，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陛下，试卷我已经看完了。”

“你以前曾经说过，‘此座可惜’，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启禀陛下，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晋武帝并不肯罢休，说，“你说无话可说，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的水平，令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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