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明,我错啦,我坦白,我交待。那皮鞭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呜呜地哭)若明,我又错啦,那皮鞭是我的,是我的……你就当没看见行不行啊?你难道就这么容易说走就走嘛?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嘛?你都忘啦?啊?你忘啦?……我没忘,我没忘。……(呜呜地哭)你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听。若明,我就想嫁个有钱人,这没有错吧?啊?没错吧?……遇见你,我不是要改了嘛,小富即安我也心甘情愿……可你,怎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啊?……”
对方的电话突然断了。裴苏苏负气地把手机扔到墙上,手机从墙上又溅落在花瓶上,花瓶和手机一起掉在地上。花瓶碎了。玻璃碎片和鲜花以及养花水全都撒泼放赖一般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狼狈不堪。
裴苏苏血红的眼睛都睁不动了,像在眼皮上挂了两只称砣,她浑身无力,头歪在沙发里,喃喃道:男人,都跟**一样无情无义……然后,她沉沉睡去。
坂口真仓手里捏着手机,他面无表情,眼睛里却闪过狼一样森冷的光芒。
裴苏苏的电话打错了。
九、意料之外的相亲(1)
出差三个月回到杂志社,突然感到有些生疏,每个人的笑都显得既假又陌生。那二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总是怀疑自己有问题,在上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朋友少得可怜。阿庆嫂说的“人一走茶就凉”,在上海可真确切。可自己不是还没离开单位呢嘛?仅仅是出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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