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我有三个朋友都进去了。”姚七七说。

“你们因何至此？”女子问。

“是为了探险。我们是一个户外俱乐部的，过来玩，有两个人进山洞之后，就没出来。之后又跑进去一个。”姚七七说。

“哦。”

“还有一个先前从亭子跑下来，到旁边忽然就不见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姚七七说。

女子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抬头看着月色，如果不是她的衣裙因风而动，看起来像是一尊静止的玉雕。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过人呢？”姚七七问。

“没有。”女子说。

“为什么花园会变来变去？”姚七七问。

女子并未回答姚七七，反过来问她：“妹妹今年芳龄几何。”

“二十多了。”姚七七模糊地答。

“正是好年华。”女子专注地看着月色，如同看着百般看不厌的美景，“切莫辜负了。”

“这六百年来，你一直在这园子里么？”姚七七见这女子不紧不慢地赏月，心里急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问她。

那女子一笑，“园子不过是民国时才造的，不过这水，却是早就有了。”

“这么说起来，六百年来，你一直生活在水边？”姚七七心下暗自思忖，这女人该不是什么水妖吧？

女子答非所问，说道：“六百年，很久罢。不会老、也不会死。”

“不会老也不会死，这么说来，你也不是鬼？”姚七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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