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的歌唱得真好，比上次在KTV喝得还好。”

“是吗？可能剧院的音响要好些。”

“有这么好的条件，你应该向专业歌手那方面发展啦。”

“我……我不太喜欢歌舞场上那种喧嚣的场面。”聂倩尴尬地笑笑。

“是吗？我看你蛮活泼的。”

“人啦总是矛盾的。”

“这话有道理。文体局应该比较清闲，你们都做些什么啦？”

“主要是群众文艺，比方说培训群众文艺骨干，支持社区文体活动。”

“哦……”

服务生送来吃食，聂倩喝了一口白米粥，杨喝着咖啡。

“杨局，你的条件也不错，音色特别好，浑厚圆润，特有磁性。”

“是吗？可惜发现得太迟了。”

“那天你唱的《我真的好想你》，我感觉比钟明秋还唱得感人些。”

“嗬嗬……太过了吧。”

“真的，也许是有一种真情感在里面。”

“是啊，每当唱这首歌，我总是想起我的爱人……”

“她一定是个漂亮、温柔、贤惠的妻子。”

“是……这么说吧，我们认识的时候，她是天鹅，我只是赖蛤蟆。”

“嘻嘻，是吗？”

“真的，门不当户不对，她家是干部家庭，我家是大山里的穷户人家。她是银行职员，我是刚毕业的穷书生。我们结婚时我一无所有。”

“这说明她有眼光呐。”

“孩子一出生，我妈从家里来城里，二十年，婆媳亲如母女，从来就没红过脸，她不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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