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困难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个洞口在什么地方。
戴有照明灯的矿工头盔早就在一场又一场的遭遇战中丢掉了,前者是老歪叔,现在是我父亲,他们只能凭据自己的感觉在黑暗中慢慢的爬,因为下面有一个水潭的缘故,那岩缝里边粘乎乎湿漉漉,手指头抓上去说不出来的难受,更何况此时我父亲早已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稿束。血妹子曾经寄生于他的身体之内,将他的精力吞噬殆尽,象他这种情况理应卧床静养上十几天,但是现在他非但不能静养,还要咬紧牙关去找那只尖此犷斗智斗勇,我父亲想,跟老歪这个倒霉蛋凑在一起,真他妈的苦啊。
总之,埋怨老歪叔是我父亲的一个良好习惯,后来我母亲不知怎地也沾染上了这么一个毛病,只要有点不痛快,就责怪老歪叔。而老歪叔也同样,那怕他吃饭时硌到了牙齿,也非要找到我父亲吵上一架不可,直到我父亲认错,不然的话这事就没个完……
一边爬,一边嘟嘟囔囔的骂着老歪叔,我父亲的手向前一伸,感觉到前面好象是一个平台,他诧异的伸手在上面抓了抓,什么也没有抓到,知道这里确实是一个洞口,当即双手一撑岩壁,纵身翻了上去。
没有灯光,我父亲感觉自己好象是站在一条栈道上,向下依稀能够看到葛教授和丁思梵举着的火把,早在我父亲刚刚跌下来,从水潭里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葛教授举着一支火把,真不知这个老头是从哪儿弄出来的,实在是桩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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