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一直跟在警车后边,半路停车在街边一家通宵营业的粤式茶楼买了夜宵和几条烟送到派出所。
留置室灯火通明,小郭站在门口说你回吧,剩下的我处理。我用力握他的手,说了声拜托。
那天晚上我没敢回家,带着芳芳去了一家宾馆。
我们没有**,只是平静的躺着,芳芳紧紧抱着我一直在微微发抖,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我也累得要死却毫无困意,抽得满房子都是烟。
黑暗中墙上挂钟的指针嚓嚓作响,窗外的风声越来越紧,怀里的芳芳不知梦到了什么猛地尖叫一声,我使劲搂着她在耳边小声说没事,我在呢。
那一个瞬间我的眼圈湿了,觉得胸口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得结结实实上不来气,肯定不是愤怒,更像是委屈。然后我想起很多以为早就忘记了的往事,很多的片段和场景在我脑袋里飘来荡去,无一例外的明亮温暖,与我身处的环境截然不同。
那天晚上有个问题在我心头一闪而没不敢深究,我厌倦了吗?
天亮后我送芳芳回家,告诉她停业两天好好休息,然后去了老米家。商量了一会,老米说你开个同学会吧。
从警校毕业十年了,当初我们中队毕业时留在本市的不到20人,现在遍布全市公丨安丨系统,还有个把进了省厅,除了改行和牺牲的,最不济也混了个分局政工科股长,挂警司衔。为了显得没那么强的目的性,我用了两天时间努力把人聚齐,效果不错,除了出差和110值班的,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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