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新疆土著,祖上也没传下达瓦孜绝技,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的感觉。
很晚我才回到梧桐路,慢摇吧的生意略有起色。芳芳穿着我新买的那套衣服,换了发型化了个挺不错的妆,静静站在灯火摇曳中,从未有过的妩媚妖娆。
我看了账本,去上海这几天生意凑合,每天夜里都有间包房买一笔大单。
芳芳告诉我是老米带来的朋友,喝酒跟喝水似的,专挑贵的点。
我和上账本说这样不行,以后一律免单,给你也不许要。
芳芳问我你俩怎么了?
我说没事,闹着玩呢,我们俩能出什么事。这几天对面怎么样。
芳芳说昨天晚上好像有人闹事,警车都来了。不过生意还是很好。满脸的愧疚。
我抬手拂过她披在额前的刘海,冲她笑笑,说你出去忙吧,我打几个电话。
午夜时芳芳照例端来了牛奶。
我问她白领在家吗?看她点头,心里有点沮丧。
芳芳说要不去你家吧。
我故作思忖,说太乱,去了你又帮我收拾,算了。
芳芳嗯了一声转身出经理室,看着她背影中透出的失望我心里一紧,说咱们去洗澡吧。
芳芳连连点头,笑得像个孩子。
那天夜里我好像着了凉,打烊后上了车就觉得很冷,差点打开车上的暖风。进了洗浴城的情侣套房,空调开得很足依旧微微发抖。
芳芳把水温调得很高,我躺在按摩浴缸里把自己烫成红皮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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