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声紧似一声。
谁这个时候来敲门?是走错了还是……啊,也许是阳昆回来了。不会。他说过要去学校。
“砰、砰砰……”伴着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一凡,李一凡!”
是谁呀?她站起来,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到门口,有气无力地问道:“谁呀?”
“一凡,是我。”门外女人的声音。
李一凡没有听出来是谁。从对方的口气来分析,是李一凡的熟人。犹如经历了几个世纪,她已经不能正确地分辨出这些熟人的声音,或者说不能凭声音就说出某某人的名字。她想了想,尽力提高了点声调:“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一凡,我是江红。”
“啊!”李一凡吃了一惊。江红,她来干什么?为什么不打电话?她静了一下神,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有急事找你。”听她那口气,显得很急。
从内心来说,她和丈夫是不愿意同事们到家里来的,一是这个家只是陋室,为不起人;二是上班就可交流,有什么要拿到家里来说的,弄不好就是东家长西家短,说出是非来;三是她俩回家后都忙,要照顾梅子,要看书,阳昆还要写讲义;四是她俩不接盟、不拉派、不搞小团体,不串门、不溜须拍马,靠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吃饭。何况今天家里、自己是这么一个样子,她不愿同事看见。她从来都是一个要用美好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惟美主义者。她想让她在外面说,但毕竟是自己的同事,一个公司、一个机关、一层楼,而且平时又很熟,又一块儿在抓公司的妇女工作。她把“说嘛”二字变成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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