瑭烟到了市区,给高松打了个电话,这个可怜的男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瑭烟说得很轻松,只说,快点回家,别错过千载难逢的好戏。接着挂了电话,瑭烟就走人了。我没有回老家过春节,呆在广州。她径直回了广州,找我。哭了一夜,病了半个月。
现在该说说高松了。他一回家,不见了瑭烟,再一看扔在院子里被翻得凌乱的行李箱。天旋地转,要晕了。问家里人,姐姐在骂瑭烟,母亲在哭着骂瑭烟,父亲一边抽烟一边骂瑭烟。问不出个究竟,就找了邻居问。真相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打电话给瑭烟,手机却在自己家里。又不敢打电话到瑭烟家。只是叮嘱了我,有瑭烟的消息马上告诉他。高松强忍着怒气和悲哀安顿好这些。眼泪就止不住了。怒火中烧。砸东西,砸了茶杯砸电视,砸了电视砸锅碗。那本来躺在穿上惺惺作态装哭的老娘也忍不住了,跳了出来,拉着儿子,这一回真的是哭得呼天抢地了。做父亲的在骂,做姐姐的在拉。一家四口乱成一团。小外甥女在地上吓得大哭。邻居们都来劝架。被高松砸出了东西吓得退出好远。能砸的都砸了。高松坐在凳子上掉眼泪,父亲在喋喋不休的骂。母亲和姐姐都在哭,做母亲的捶胸顿足,哭哭唱唱,说是死了算了,儿子没用,偏袒外人。自己还不如那个狐狸精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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