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华看了孟昊和他旁边的杜利丰一眼，扭过头望着顾若惜开口道：“顾总，很抱歉，我只能实话实说，这个提案很有问题。”

顾若惜的心一沉，强打起精神笑道：“梁主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我们会按照贵公司的要求进行修改。”

“我不否认杜主管的话，贵公司对于婴儿食品行业的调查是深入而广泛的，并且一定是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良好扎实的基础调研并不是制作出一部好广告的必备条件，我们期待的是海天广告独特的创意，而不是数据的积累和中规中矩的介绍。”梁凤华做了个很遗憾的表情。

她的话让杜利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恨，这丝愤恨却让司恒抓了个正着，他不明白同为一家公司的中层，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来看梁凤华，略一沉思，他想这一定跟亲子公司临时更换审核提案的代表有关。

顾若惜的脸上难掩尴尬，但她还未有所表示，董越已接口：“梁主管，我们的这份提案完全是按照贵公司的要求来做的，为什么你会这么看呢，我认为我们已经很好地理解了你们的要求。”

顾若惜看了看董越，表示他说得很好，其实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她转过头看向梁凤华。现在，她很想听听对方的回答。

这时，孟昊开口了：“董总，你说得不错，之前的要求是我们提出的，但是，作为对广告行业非常熟悉的你来说，你认为目前的提案会起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效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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