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好像干这事的都活不了多久。
是啊,泄露天机呢,遭天谴的。
他不是会摸呢,怎么不摸摸自己的骨头啊?
那不是自摸了么?胡多少的啊?
村民们说着说着忽然一起晒笑起来,接着一哄而散。
我和父亲也在其中,我听着他们说话觉得异常刺耳,抬头看了看父亲,他也紧皱着眉头,盯着那黑色的屋子不说话。
人群散去,我随着父亲回了家,回头的时候我仿佛看见那门似乎隐约开了条细缝。
回到家我问及这事,父亲却不回答我,只说我还小,我记得前些天父亲和曹伯在家中还谈过话,两人似乎还争论了起来,只是我睡衣正浓,已然记不得说了些什么。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家里人忙着为我收拾行李,而我却总是心不在焉,奶奶看了出来,叫我出去走走,父亲有些不愿,却不敢违背奶奶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居然又来到了那黑屋子旁,我叫了几声,依旧没人回答。
当我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了门外有一个袋子。
湿漉漉的黑色袋子,昨天好像都没看到,那袋子被扔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一走过去就闻到有一阵子*的恶臭。
我的鼻子很灵,从小就是。
好奇的用脚拨弄了下,我发现里面有东西,软软的,像棉花团。于是我找来一根断裂的树枝,将袋子拨开来。
都是一块块的血肉,撕裂开来,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动物的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里面没有一根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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