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记者先生!本来,我出去就是为你挑选一把合适的锁呢。”西桂的脸依旧那样可爱生动,她的右手上拿着一把一模一样大小的铜锁。
“不过,看来你暂时是用不着了。”西桂犹如鳗鱼一样从我身旁滑进去,并且巧妙地带上了门。
身后的男人穿来了一阵惨叫。
“不要,不要啊!”
“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永远不会了。”在带上大门的最后一刻,我听到西桂的嘴里吐出这样一句话。
我傻瓜似地站在黑暗地楼道口,门已经死死地锁紧。
到底,到底西桂和那个人谁说的是对的?或许已经不再重要了。
第二天早上,西桂离开了,就像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对面一样,她是半夜搬走的。
诺大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下那几个木头箱子,包括昨天我看到的装着小狗的那一只。
不过在旁边又多了一只上锁的箱子,要略大一些,箱子的底部慢慢蠕动着尚未干透的血迹,深深的黑色,刺痛着我的眼球。
我没有勇气去打开那个箱子,究竟箱子里装的是西桂还是那个男人?
最先上锁的,肯定是人心吧。
第九十七夜过阴
第九十七夜过阴
野老常言:阴牒勾人,往往有生人为之者,谓之过阴。其人言语饮食,了不异人,但就睡则嗒焉若丧,呼之不能觉,盖其过阴时也。榻下双履,必一仰一覆,尽仰其履则觉,尽覆其履则死不复返。故每寝必扃其户。惧为人所弄也。后一月谁当死者,辄先知之,预见阴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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