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6-1 10:19:00
作者:虎卿联系方式:QQ1377340996
地震了。又地震了。人死了,很多人死了。有说天谴,有说多难兴邦,也有说是人祸,“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人一旦死了,无论说什么,他们都听不到,话无非是说给活人听的。活人听了,或许糊涂,或许装糊涂,总之是糊涂的。所以,这些话等于没说,如同放屁。
又一个男人死了。他没有死在地震废墟,而是爬在一个陌生女人肚皮上死了。他当时双手正紧握着一个女人像棉花一样柔软,而又像绸缎一样滑溜的一双**。“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尽头是何时,”他也曾经这样感慨,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先走到尽头。在秦巴山区一个叫牛角坝的小山村,一只独眼瘸腿斑秃的癞皮狗此刻也死在猪圈。癞皮狗的死没有引起注意,甚至同在猪圈里的老母猪也没有觉察到。但这个男人的死不同于癞皮狗,多少有些不同寻常。
第一章、无事生非
1、
南城刚刚下过一场大雨,金花茶更绿了,栀子花也更香甜。奋斗数十年终于吃饱饭的市民被大雨困扰一整天,又被解放,纷纷走上街头舒展被长久委屈的筋骨,顺便长长地打一个哈欠出点儿怨气,或是挣点外快。小摊贩在七岔路口的霓虹灯下像澳洲袋鼠一样伸长脖子警惕地向各个路口张望,并高声吆喝,“十块,十块,统统十块!外贸转内销,假一赔十!”各式文胸,拖鞋和手提包散落在他脚下的泥水里。戴墨镜的乞讨者正卖力地用二胡拉着《没有XX党就没有新中国》的红色歌曲,音调干涩让人误以为他是在奋力劈柴火,也劈开撕裂了夜幕的静谧。在他花白山羊胡子下端悬垂着一颗亮晶晶的水珠,钟梁猜不出那是雨水,还是汗水,他于心不忍,就顺手丢下十块钱。等到穿着短裤背心的钟梁混进拥挤的人群,用放大镜也找不到时,乞讨者用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夹起那张十元钞票迅速纳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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