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12-21 13:13:49
(继续)
那几天,永道做过最令普华动容的事是端着反复热好的牛奶坐在床畔看着她一口口喝下去,慢慢探过身亲她嘴角的奶渍,嘴里不忘了保证“以后我每天早上做早饭!”。有时半夜她醒来,他握了一把她散在枕上的长头试着编成辫子,做不到就挫败的解开再编,她问“怎么了”,他说“睡不着”,隐隐的又传来叹气声。
永道从狂喜到害上了失眠,一连好几天都是白天睡,整夜醒着。即使偶尔憩着了,手也要拉着普华,扶在她腰侧,或是索性把她抱到身上,让她像婴儿一样趴在他怀里。
他这样患得患失的样子,有效减轻了普华的忧虑。认定也就认定了,不用胡思乱想。
她开过无伤大雅的玩笑问他:“还去香港吗?”
他皱着眉回应:“不许提这个!”然后扑倒她,做得异常激烈。
从情人节到开学的一个星期,除了必要的外出补给,他哪都没让她去过。
开学时,同屋都觉得普华瘦了,眼睛却异乎寻常的柔亮,娟娟见她不足三分钟,便很没气质的拉她在一旁咬耳朵,直逼得她点头承认。
明眼人都能看出细节上的改变,永道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癫狂,最多一天可以在普华宿舍楼下出现五次。而普华反而稳了下来,不再惆怅满腹的焦虑未来。她搜集论文资料的日子,间或有外宿的情形,超过三次后,与永道之间的事情最亲近的几个舍友便渐渐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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