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国结束了,庄子早就死了,时代也早就变了,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王先谦的那个问题,并且不妨再追问一下:如果庄子生在一个好时候,他还会那么说话么?或者,哪怕他只是生活在一个还能够分得清楚是非善恶的年月,他还会那么说话么?——我们不妨比照一下诸葛亮和林则徐的两句名言:前者是“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这时候诸葛亮躬耕于南阳,社会环境恰恰与庄子相近,这心态(至少在字面上)也恰恰是庄子式的;后者则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时候的林则徐倒和朱熹有几分相近呢。
所以说我们理解《庄子》首先要把他放回他的时代(这难道不是常识么),还要把他放回他眼中的那个时代,否则的话,如果非要以心灵鸡汤的原则统摄一切,《庄子》里边大段大段这类的内容就只能要么被曲解,要么被无视——人生导师们恰恰是这么做的,他们擅长秀出一副虚静、恬淡、寂寞、无为的神色,融化我们那一颗颗或许并不比他们更加浮躁而多愁善感的心。
5.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宣统元年,也就是王先谦刊印《庄子集解》的那一年。
那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庄子集解》也不知道销路如何。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让人顾不上关心了,因为年关一过,大事件便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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