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认识我？我不是还没被训练出来吗。一训我马上就能知道这漂亮小姐的名字和电话，不用等到明天早上。不过您老人家是谁呀，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你怎么知道我是成功人士呢？”

“因为你穿的衣服我买不起，在秀水街的A货还卖200多元呢。”

“要有大志，别见到漂亮女孩就蠢蠢欲动不能自已。你现在离开前台，只要你不回头看她，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就送你一套法国公鸡。”台湾人国学真好，连篇地用成语说话。

“那还不容易，现在说走咱就走，反正也快到九点了。”卓左右转身向人力资源中心走去，一副绝不回头的大义凛然派。走了不到5步，他就转过身来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明天到哪个办公室领公鸡去。”

“领什么公鸡，你都转身了还领什么公鸡。年轻人干事要慎重，老要张狂少要稳，你明天用毛笔写一幅这句老祖先的名言给我，我要看你的字迹，拿字到我这二来换公鸡。你不是舍不下前台的陈小姐吗，那就再和她多接洽几句，让她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

“不用了，盛总经理。你的教诲我记下了，我马上跑步上岗，下班再泡妹妹。”卓左右眼角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前台，见那个妹妹偷偷地伸一个大拇指，立刻就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脱口说出答案，反应也算快。

“不用了，下班也不用泡这个妹妹了。台湾妹妹早就心有所属了，年轻人。盛总经理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卓左右一眼，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留给卓左右的背影，就剩下运动服背后领子下面那个通红的法国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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