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宝马穿行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坐在一个开红色宝马的姐姐身边，卓左右一边感到很骄傲，一边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有被包养的小白脸的感觉，因为刚才在登东方明珠电视塔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了。

晚饭是在徐家汇漕溪北路960号的小亨酒店里吃的上海本帮菜，那是老式的个小洋楼。卓左右最喜欢的一道菜是白斩鸡，用料是上海闻名遐迩的三黄鸡。天热的时候喝起啤酒来，的确是绝好的佐酒佳肴。韩玉娇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的卓左右，心里的愉悦不能言表，只好用筷子不停往他的碗里布菜。

出了饭店，夜色迷蒙中，卓左右回头看了一眼酒店尖屋顶上的霓虹灯招牌，小亨酒店的字眼儿让他觉得很滑稽。自己吃完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但愿别再重演，至于亨的大小到不是眼前所能关心的。

“哑报，哑报，卖新民哑报喽。”路边一位４０多的大哥手拿一沓边吆喝边卖。卓左右听到后对韩玉娇说：“你们上海真尊重残障人士，连聋哑人都有报纸。”

“去你的，那卖的是新民晚报。”

“什么晚报，我刚才明明听到是喊的卖哑报吗？”

“哑报，是上海口音，用普通话翻译就是夜报。”

韩玉娇被卓左右的胡乱联想弄得哭笑不得。

“走，趁今天姐姐兴致高，领你去新天地看看。”韩玉娇显然是认为晚１０点左右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她像现宝一样想让卓左右看到时尚古老而又奢华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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