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雪笑着说,露出小虎牙。
“嗯。”老刘还是面无表情。
对话就此结束。这么宝贵的机会,十一年中仅有的八次对话中的一次,老刘就只说了两个字:“好”,“嗯”。七零后男人的初恋就是这样纯洁,不服不行。
九十年代后期发生的两件事情让老刘颇为欣喜,一是先前的香港回归,二是眼下打听到雪的下落,前者是一个民族的百年期盼,后者是一个男人的小小心愿。但在老刘心里,二者同样重要。
人一但得意便要忘形,看来没错。那天收到雪的消息,老刘着实有些失态,和平日不苟言笑的形象大相径庭,通话时满面通红,语无伦次,放下电话后眉飞色舞,语调欢快。“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办公室里回荡着这个小老板欢快的歌声。
老刘太高兴了,高兴得竟然忘了回避身边的包打听兼告密者黑牡丹。“老板聊发少年狂”这极其罕见的现象引起了黑牡丹的极大重视。面对如此重大的敌情,她不可能无动于衷,这妮子不到下班就找个借口走掉了,找如花告密去了。
如花诡计多端,接到黑牡丹密报后,并没有当场发作,直奔厂里问罪,而是采取迂回战术,攻心为上。晚上,如花炒了两个好菜,拿出几瓶啤酒,一个劲地劝吃劝喝。老刘受宠若惊,酒性大发,一瓶干完,再来一瓶。酒过三旬,如花主动谈起往事,说老娘当日身后成打的男生追逐,怎么就上了你这猪头贼船,弄得成天跟着你这猪头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过着非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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