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但老刘当时分析过那伙人的身份构成,从其衣着、面像、言行诸方面判断,属社会低层人士,也许就是刚洗脚上田的农民,不大可能结识社会上层人士,因此虚构出来一个刑警队副队长,应无大碍。
“最坏的结果,他们真的跟去了,那我也有备用招法,就是当场报案。这些我都事先想好了的。”老刘说,“本来,从安全角度考虑,我可以一声不吭就这样走掉,但身份证还在人家手上,还有一千五百块钱,所以我不能就这样走。”
“那是,肯定得要回来。”如花说。
老刘从酒席上脱身后,在街头站住,趁点烟的功夫,朝后面观察了一下,确认王总他们没人跟出来,这才挥手叫了一辆的士,对司机说:“往前开,走远点,找个录像厅。”
司机听出老刘是外地口音,殷勤地问:“要看毛片是吧,我知道地方。”
老刘摇头,没说话。
“找小姐吗,我带你去,不漂亮不要钱。”司机不甘心,又问。
老刘眼一瞪:“你看老子是来找小姐的吗,老子是从石家庄下来抓人的。”不爆粗口不行,否则司机没完没了。
司机疑惑地从后视镜中观察老刘,老刘不动声色,司机不再言声,找了家录像厅停下。
老刘在录像厅打了个盹,两个小时后打的回到门面房。王总一伙正围在一起打牌。
“王总,刚才见了我朋友的亲戚,他让我明天中午过去拿东西,等下午我回来咱把合同签了行不行,我想明天下午走。”老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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