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好说，前些日子请了两家公司来宣讲，有个叫艾玛的软件公司还不错，大家反响挺好，领导们的印象也不错。”

“哦，噢！那艾玛公司最有希望夺标了？”小张又试探着问。

“这可难说，这次是公开投标，凭实力和水平，公开讨论、评价、竞争，哪家能胜出可就难说了。”邓杰摆出十分公正、公平的样子回答。

“这么多公司都参加竞标呀？”小张问。

“是啊，竞标是公开的，投标是自愿的，每个公司都可以讲自己的标，留给我们评价和挑选。哎，小张，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事问的这么细呀？”邓杰有点儿警觉起来。

小张笑了说：“主任，我来的时间短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想从您这儿多学习了解一点。”

“噢，年轻人是该多问多学呀。小张，这机会确实很难得。经我手的项目不少，可 ERP 耗资如此之大的项目还是第一回呀，听起来这 ERP 管理理念不错，有的学！”他感慨地说。

小张点着头，从邓杰办公室退出。邓杰点了只烟，狠劲儿地吸了口，他的眼珠转动了两下，心里纳闷为什么小张要问那么详细，难道她也……

不会，不可能！他自我否定着，小张的穿着、形象、表情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小张大专毕业，因父母关系走后门进了石油系统，被分配到商务处主管行政和协调工作。二十六七的姑娘却总是把自己打扮成像个中学生。她常常穿一件前面有个大兜兜的粗大吊带儿连衣裙，像只澳洲母袋鼠。黑亮的长发不好好梳却硬要分成两半儿，弄成两个大马尾一边一个，后脑勺中间的白缝隙又宽又亮，看起来很别扭。白胖白胖的大圆脸却非要装出一脸小学生的稚嫩和天真，矫揉造作。这么个“傻大妞”能有什么心计或阴谋，无人相信，自然邓杰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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