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去世了,父亲生前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是喝完酒打孩子。
他的老母亲叫来了他的表妹——这个做过乡村医生的女人看上去怎么都不象一个医生。她扎两条麻花辫子,嘴里喷出的口臭使得丘八扭过头去,解开裤子褪掉裤衩之后,表妹惊叫起来,娘来,这,咋弄的啊?
砸的,拆房子,被石头砸了一下。丘八支支吾吾的说,这个**犯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害羞。
表妹把牙膏抹在丘八的下身,临走前,留下了一些消炎药片。第二天,她又不辞辛苦去挖草药,杜鹃花叶,野棉花根,虎耳草,苇根,这些东西都有消肿的作用。丘八在床上躺了十几天,他的**一次次裸露在表妹面前,这种暴露和他故意给女学生看是不同的,一种是感动,一种是下流。那些天,窗外一直下着雨,几根圆木堆在葡萄架下,葡萄滴着水。他赤条条地在床上躺着,表妹帮着他的母亲洗衣服,做饭,扫地。
有一次,他握住了表妹的手,他想说,谢谢你,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表妹羞红了脸,手被他握着也不挣脱。
两个星期之后,表妹帮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换药,他一下把她揽进怀里,说,我好了。
表妹说,别这样。然后跑进了厨房,丘八追上去,他们弄翻了一筐土豆,拥抱着倒在了灶前的麦秸垛里,这一次,他没有阳痿早泄,枪枪刺中花蕊,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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