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挥手制止了面前的暴力,安静的坐回沙发。
“大勇,过来坐。”这是潇洒坐好后,说的第一句话。
陆大勇听话的绕过茶几,再次坐回潇洒身边的沙发。
“程鸣。”
“老大,对不起。”程鸣低下了头,语气极度沮丧,他明白,自己要为“教导无方”接受惩罚。
“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听好,包括**因、大麻、吗啡这些正式丨毒丨品外,嗑药的、嗨药的、摇头丸、K粉、红麻片,我不管具体是什么,就是没事喝糖浆的都不行!有人说,出来混,跑夜场,没有不嗨药的,想嗨是么?可以,别进我的门!进了我的门,犯了我的规矩,就要有胆量抗。”
潇洒一反平时说话的缓慢和平静,语速很快,带着极大的愤怒。
说完刚刚这些,潇洒扭头看着身边的陆大勇,声音忽然极度低沉,只说了四个字,却震惊的当场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
“清理门户。”
日期:2010-04-25 20:31:34
我不是 贵族 第三篇 岁月 第一章 故土 第十节(待续7)
陆大勇点点头,扭过头看着程鸣,目光里露出与他绰号“懦夫”毫不相符恶狠狠的神情。
程鸣在“小涛哥”手下多年,他很清楚,“大勇哥”的意思,是要自己来执行。程鸣一咬牙,蹲在地上,当着在场的众人,双手用力,直接掐死了地上早已被踢打的奄奄一息的车晓友。
车晓友吸丨毒丨成瘾并非无人知晓,只是在外面混的很多年轻人都沾染丨毒丨品已经成为习惯,旁人不以为然,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尽管沙发对面站着的众人里,很多人对此事都有所了解,也知道帮规中有一条,“沾毒者,或自行检举戒毒,退出帮派可留一命,或被动发现者需清理门户”。
但毕竟从未发生过。
今天的突发事件超出所有人的意料,而且,竟然就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直接执行清理门户,骇人的情景让这些对江湖路涉世尚浅的年轻人,深深的震惧。
“老规矩,埋掉。”潇洒这句话说的很淡,自己不愿意惊扰家人,毕竟女人们都在房间里看电视,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不能看到此类的事件再次发生,大勇,回去你彻底清查一次,我过些天会再回来,重新回来的时候,我需要你了解你管理的每一个人。”
“你放心,老大。”陆大勇咬着牙根,气的额头青筋爆出,今天手下的丢脸,回去他会好好算一算账。
“程鸣。”潇洒叫到程鸣的名字时,多年砍杀拼斗的程鸣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从今天开始,你下两级,你就跟……”
潇洒看了一圈下面站着的人,几乎都叫不名字。“你就跟杨石混吧。”
程鸣看一眼杨石,杨石看一眼程鸣,两人的心中各有所思,但却都悬在空中。
程鸣心里一疼。“是,老大。石哥!”
他这一声称呼,就算降了等级,重新认了大哥。
“都散了吧,大勇,你亲自去办,路上注意,处理干净。”潇洒仰头躺在沙发上,地毯上扔着的车晓友的尸首被两个人批上风衣,架起来,装作喝多了的样子,用毛巾搭在头上,盖住额头已经凝固的血块。
“蝻哥,你放心,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我保证!”陆大勇在临出门的时候,又一次郑重的保证一遍
日期:2010-04-25 20:57:56
我不是 贵族 第三篇 岁月 第一章 故土 第十节(待续8)
第二天上午,“懦夫”陆大勇再次来到华融饭店办理退房手续前,潇洒一家已经离开。
姚启亮的TOYOTA沿着哈同公路行驶近三小时,车离开高速公路,从收费站口下来,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北小镇就在眼前。
这里,就是潇洒的故乡。
路旁没有树木绿化,两侧直接是光秃秃的稻田地,水泥板路面因为本身的劣质工程而裂痕斑斑,迎面路过的卡车爆土扬烟,卷起翻滚的尘土。
姚启亮新刷的TOYOTA在两天之间,就像从黄土坡上打过滚一样,面目全非。
二太太PHOEBE坐在第二排的窗口,看着外面的灰土,不经意的用手捂住口鼻,澳大利亚的空气永远清新舒爽,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
“你就是在这里长大?”PHOEBE不禁小声问丈夫,她很怀疑有着洁癖的丈夫是否真的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
“穷山恶水出刁民。”CICE坐在潇洒母亲身旁,嘴里说出这句中文,然后用手捅捅潇洒的肩膀问到:
“是吧,刁民。”
潇洒的母亲先笑了,路上,她一直看着窗外,就是在这片土地,自己整整劳碌了半辈子,听到儿媳妇和儿子在开玩笑,老太太又忍不住插了上来:
“孩子,别看这老家不干净,这地方不错,我还想岁数大了,走不动那天再回这里呢。”
“妈,你就别惦记再回来了,过两年你就跟我到澳洲去,这破地方回来干嘛,一天到晚全是灰,整天咳痰。”潇洒接过话茬,自己一直依赖都希望母亲在良好的空气环境里开心的过日子。
“不过话说回来,咱老家还是有些好吃的东西,我想吃酱闷嘎牙子了。”三句话不离吃,潇洒又饿了。(嘎牙子,河鱼的一种)
车开进县城的大街,灰尘淡了许多,不大的小镇只有七八条大街,里面穿插着多不计数的小路。
在经过一主街边的一条岔路口时,潇洒把车停下,母亲拿着自己的挎包,打开后车门。
“儿啊,我晚上就住你二姨家,你们在外面安顿完了,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过来找我吧。”母亲下了车,直接走进小路,不远处就是县里的民政局家属楼。
“妈,你慢点走,别着急。我一会开完房间过来找你。”潇洒说这句话时,母亲已经走出去四五米了,多年没有回到家乡探亲,对于怀念亲友的母亲,或许多少有些归心似箭的感觉。
“我们住哪里?”这句话是二太太PHOEBE问的,她很担心这样脏兮兮的小地方,是否有下榻的好宾馆。
“咱们住第一宾馆。”
AVA拉好后车门,潇洒驾驶着车朝县里的第一宾馆开去。
“你放心,第一宾馆是县里最大的宾馆,好些年前日本回来的那些朋友都住那。我记得挺干净的。”潇洒边开车边安慰妻子。
“多少年前了?”大太太CICE问一句,她其实同二太太一样,从没来过丈夫的家乡,她是哈尔滨市人,住在城市里。
到乡下城镇这样的地方,她也是第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