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出去，元庆试探着说：“政府，胡金也认识万杰呢。”

丨警丨察嘘了一声，正色道：“去拘留所呆几天。不然事情就大了，监视居住，取保候审，你愿意？”

元庆彻底放了心，指一下门口，问：“德良总没事儿吧？”

丨警丨察点头：“他没事儿……”压低声音道，“把事儿揽下吧，多一个人多一层麻烦。”

元庆偷偷冲他翘了一下大拇指，悄声问：“我那个受伤的兄弟还在抢救？”

丨警丨察摇头：“他死了。”

日期：2009-09-01 08:27:49

十天后，元庆从拘留所出来了，带出一个消息：小菠菜被判死刑，已经执行了，刚子无期，刚刚发到劳改队。

胡金和小军在拘留所门口等元庆，元庆问：“小满呢？”

胡金说：“送老婆孩子回小凤的姥姥家了，昨天走的，说要在那儿陪他们娘儿俩住几天。”

走在去公司的路上，元庆说了小菠菜的死讯，大发感慨：“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昨天还好端端的人，今天就没了。”

小军的脸上没有表情，闷头赶路，胡金说：“所以我说，刀口舔血的买卖不能总干，差不多了就收手。”

元庆说：“差多少算差不多？如果咱们现在就收手，很快就会变成穷光蛋，因为有很多人在盯着咱们。”

胡金姿态夸张地吐了一下舌头：“太对了……咱们得罪的人太多，想收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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