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巢穴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霏霏飘雨,雨很薄很薄,似乎不驻足凝视或用肌肤感触跟本感觉不到无声地细雨。空气很新鲜,我伫立在小屋门前的细雨中看着屋檐下泫然欲坠的雨水,凝视久久。
艰难地跨进屋里,一个破土炕,头上光线不足的10瓦灯泡,陈旧的灰褐色调子充斥屋里的每个空间,无处不在,就像身处在怀旧照片的景致中。在这局促地空间,往日地欢声笑语,在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熟悉却又空洞。冗长地日子,小屋扮演着温暖惬意的角色,这使我习惯性地安乐、栖身其中,忽略了低矮的房顶,忽略了几乎没用家什依然狭窄,忽略了小屋本身的阴暗。此刻,我的头脑清晰,思维通畅,再度打量小屋,尽收眼底的每一处屋内结构、简陋的生活必须品都震撼了我!这就是我乐于往返学校之间安宁的归属吗?
我不得而知,究竟促使一次次冲动下的决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仿佛被人摆放在一副古旧发黄的图片中,在那瞬间记录下来的场所,独自一人天旋地转,眼前的画面是飞速地,黑、白、棕,三色线条,我站在不断变幻的画面中,阴郁、孤独,就像参加某种氛围哀伤地仪式。作为祭奠的对象或是摆放在桌上的祭品,一丝强烈的悲凉涌上心头。扯着我那假嗓子吼出:
“曾经自己
像浮萍一样无依
对爱情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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