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静静,亲爱的。”
“谁是你亲爱的?你走吧,你不要管我。”她拼命地摇着我,手并没松开,“让我醉死算了,让我跳楼算了,呜呜……”
“我爱你,真的爱你,静静……”我紧紧地抱着她,使劲地吻她,她渐渐平静下来了。
她还想呕,但已经没东西吐了。
“静静,你躺着,我给你洗个脸……”
“不要,抱着我,紧紧地抱我……”她死死地贴在我怀里。
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她,我突然心中一酸,一行热泪涌了出来,滴在她的脸颊上。
她睁开眼,“你哭哪。”
“看你这样子,我心痛……”
82
静静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给她脱了衣服,安顿在床上,用热毛巾给她擦了一把脸。
然后收拾客厅,饭桌上四菜一汤,静静一筷子也没动。我将饭菜端进厨房,然后打扫卫生。
好不容易才把客厅弄干净了,自己也感到有点腰酸背疼。
走进房在床边坐下来,看着静静,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就这样看着静静,在床边坐了两个多小时。
手机铃响,把我惊醒过来,是老婆的电话。
“杨扬,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有,工地上倒了一扇墙,好在当时没人。”我随口胡诌道,“你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了,你放心。”
“好,你好好睡一觉。”
挂了电话,静静幽幽地醒来,“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不睡?”
“你饿了吧?”
“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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