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又是由高大的围墙圈起来,或许可以增加窃贼潜入、往外搬运“战利品”的难度,却也封锁了一切,院子大门似乎可以将一切吞噬。院子里住着的人、长长的葡萄架、苹果树都在它的保护之下,唯有旱柳、杨树能稍稍探出头。
在院子里闲逛着,突然想起应该给陈珂打电话。
“沛然,到了吧?还习惯么?”
“还好,就是菜辣人悍,像你这么娇嫩,不适合来这个地方。”
那边电话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如果不习惯就回来,留在苏州挺好的,我也可以常见到你。……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我静静地听着她说,昨天从上海送机回来后,今天她又去了趟寒山寺,专门给我上香祈福,接着又回到学校,在荷花池旁坐了许久。
我沉默了会,也不管苏州本地的电话卡漫游到库尔勒浪费电话费,问她:“明年毕业后,留苏州还是去上海?”
她没回答,只是叫我保重身体,常发短信。
习惯了夏季睡前洗澡,两天没洗,感觉身上脏脏的。区志明说,要洗澡得到公共澡堂,但现在早已天黑,没有必要出去,忍忍就好。我想用凉水冲冲,他说水冷、又干燥,对皮肤不好。一夜无眠,陌生地方的第一夜,我总是无法安睡,想了许多,却抓不住任何要点。
日期:2008-2-26 12:40:10
第二天早早地爬起来,才七点,另一床的区志明依旧睡得很死。一摸嘴唇,已经开裂,昨天感觉嘴唇很干,习惯性地用舌头舔,意图滋润,结果裂得更快,心想得买唇膏了,这么多年从未用过这东西,感觉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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