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胡,写同样内容的文档,使用复写纸就行了嘛。”冯老师微笑。
这会糗大了,忙逃离高三组办公室。
不一会,十几个语文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见到我都大笑不止。在她们眼里,我这是傻还是纯真得不懂世事?我哭笑不得。
坐在办公室,完成手头工作后,我便神游,胡思乱想着:将黄晚霞、胡娜、刘姐甚至是晁梅的衣服剥开后,里面会有什么不同?
黄晚霞丰满中带点下垂,椭圆形,发育过早地成熟;胡娜挺拔如山峰,正如她的个头一样;刘姐生过小孩,有点富态,但尺寸惊人;晁梅,瘦瘦的如同尖尖的竹笋。一一比较之下,觉得都不错,各有特色。
回到寝室,看无人在,锁好门,忍不住脱光衣服,以各人作为幻想对象,满足着刚被引爆的情欲之船,直到意淫极限。
阳敏咚咚咚敲门,接下来她继续满足我,直到彼此一切都疲软下来。
完事后我往往心下愧疚,在阳敏走后忍不住会拨通陈珂的电话。
她会温柔地说,“沛然,我上网看天气预报,你那里天气已经开始变凉,注意保暖”。或者得意地表功,“沛然,今天有一个研究生师兄追我哦,想请我到十梓街吃饭,我没理他”。
甚至抱怨,“沛然,你不在,我都找不到去东区图书馆的路”或“我下午去跑步,差点摔跤,这讨厌的鞋子,你都不给我买一双好的”。
也会说当天听到的苏州某地发生的事情,“沛然,你不知道,昨天十全河捞起了一具女尸,好怕怕哟,以后绝不去那河边饭店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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