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几近神经质的人,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此人声如天籁,我亦觉得是呱噪至极,若此人是我欣赏之人,就算此人行如乞丐,在我眼中亦是特立独行,有个性。
严木就是如此,很平常的,没有一点特殊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在我眼里不亚于任何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的眼神是炙热的,心是狂躁的,身子是静止的。
严木也发现了我的目光:“昊昊,你老看我干什么?我有啥好看。”
我语塞,这怎么说?难道实话?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但我当时还是做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说了我出生以来最最最最勇敢的话:“……没啥,股长,就是看看南北男人有何区别?”
严木:“那你发现什么了?”
我一本正经:“平均身高是北方高是没错,可没想到那部队还是北京男儿矫健,南方没法比,敢问股长你代表个体还群体?”(个人声明只是个人个人,别幻想北京的多牛X,也有不行的)
严木倒也还能接话,看起来倒是我矫情的很:“那你代表了南方局部还是全体?”|
这男人…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咋这种时间怎么不畏畏缩缩的,我支支吾吾:“我…我..又没看过别人的…我还是进部队才洗的公共澡堂,我哪知道。”脸颊更红。
严木:“昊昊,你也会脸红啊?”
我:“谁脸红了,谁脸红了?”我一个转身,背对严木,冲洗身子,我是上天的宠儿,我再一次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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