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6-30 9:53:17
《血滴瞳眼》
文/冒泡
序:
凌晨三点,大哥的电话从遥远的家乡意外地打来,他说,爹病重了,快回来看看吧。我当夜买了南去的火车票,告别了妻子,踏上了南去的归乡旅程。
父亲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怎么说病重就病重了呢!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想忆起父亲的年龄,但想了半天,竟连父亲属什么都忘了,那年龄更别提了。我仔细默默掐算:父亲40岁时,我14,这一点我是记忆犹新的,因为那一年,年末……
日期:2008-6-30 9:55:00
(一) 老村
我家自八十年代后一直都有两个住宅,一个在新村,一个在老村。新村是八十年代初刚刚新建的,老村离新村二里地,处在一片古老的枯树中间,不知存在了多少年。老村三三两两松散而建的房子全是清一色的土墙茅草屋,但也有一些青砖绿瓦结构的建筑,只是年月太久了,早已剩下残垣断壁,小时候还能捡到一些碎瓦破片,如今那地方,砖瓦早已粉化成土,回归了大自然。前几年冬天,曾去过一次,老村里一片荒凉,以前看到过的茅草房几乎全部倒塌了,土坯墙倔强地矗立在冰冷的枯树下,不时有乌鸦掠过头顶,那氛围,如同人迹罕至的墓冢。
我14岁那年,父亲在老村自家的土坯房前隐秘的地方种了两分地的大烟陀子(大烟的土称),他怕被人发现举报上去,每天都会打着地铺睡在还算完好的土坯房里,为了给父亲做个伴,母亲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让我们哥仨的其中一个陪父亲,当然,大多数的时间是我陪着父亲,因为新村住宅里有些家畜物什,哥哥年长我几岁,好歹也算半个男人,能在新宅里看家,弟弟年幼,母亲怕父亲夜里照顾不好弟弟,所以陪父亲的责任主要落在了我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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