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哎,随他们去吧,难得有个能聚众喊闹的机会。这可能是这些人一辈子唯一一次行使宪法规定的集会和示威权的机会了。很多人到老死一次机会都没有呢。”
这些兴致昂扬的公民们一直将权利行使到夕阳西下红霞满天,纷纷想起菜还没买或者孩子还没接,方才意犹未尽地散去了。
好几个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在电视上看到我的飒爽英姿了,喜乐不可抑制,调侃溢于言辞。我根据平时对他们人品的深刻了解,挨个嘴皮子卷了回去。这些人八成一边看电视一边乐不可支地通电话,互相交流我的衣服有多锉,我的表情有多木。
后来我接到了老爸的电话,他说他跟老妈在家里守着电视看了庭审的直播。看到我穿着法袍戴着法徽坐在高高的审判席上时,二老激动地不能自已,不禁流下了骄傲的泪水。我嘴上说老爸你至于吗?心里却非常感动。我自己想象不出我一会装1一会装3地坐在那会是怎样一幅宝相庄严的场景,但我能理解在爸妈两个老党员的眼中,他们的儿子当时看上去是多么的神圣。
我跟老爸说:“你们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啊,我每星期都开好几个庭呢,这就是一普通的工作。……嗯,你们注意身体啊,空调要开着,不要想着省电。……好,这个案子办完我回家看你们去。”
挂了电话,邢智那一双精致的手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个想法左冲右突地要提醒我的注意,我心里却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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