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他酒太多了,他推翻了油灯,我看着火苗舔上桌上的残酒,越烧越烈,我不知道爹有没有醉,他轻轻的摸着我的头,眼里满是慈祥的目光。
我发誓,他的目光真的是慈祥的,我长到八岁,没有见他这样慈祥的看着我,但他的手,死死的摁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火越烧越大,我拼命的挣扎爹,喊着爹,喊他逃走,但他只是默默慈祥的看着我,眼光慈祥的怕人。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爹的用心,我这样的侏儒,活着,给他丢人,给祖宗丢脸,给自己是种折磨。
我,应该在八岁的时候就陪爹一起走的,可是一个意外改变了爹给我选好的幸福道路,我看着燃烧的火焰,慌乱中摸到旁边的酒坛,浇向火苗,酒落在爹身上,熊熊烈火疯狂的扑向了他。
爹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捂脸惨号起来,在地上打滚,我吓的窜出了门,在村里跑,跑,跑,跑过了村子,跑过了坟场,跑过了我也不知道的地方。
跑到我不能再跑动的地方,我被天上的雷声惊醒,雨水浇在我脸上,好冷,我颤抖着想找一个遮雨的地方,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土洞,不知道是兔子还是狐狸留下的,我要钻进去还是太小。
我怕雷,一声接一声的在我头上炸开,我缩在洞旁,看着我钻不进去的洞口,慢慢的伸出了手,我想挖洞钻进去,洞里一定很温暖,洞里没有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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