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3-28 22:08:26
我竟然语塞,竟然语塞。我虽不是伶牙俐齿,却也是个善辩的角色,生平最得意的武器就是驾驭语言的能力,但我此时却语塞。她没有读懂我的语塞,大概又将我的不说话解读成了成熟的冷漠,或者拒绝的轻视,于是扬手把榴莲酥扔给了我。我没有反应过来,没能伸手接住,于是一大盒榴莲酥在我的脚下跌得粉身碎骨,惨不忍睹。她倒吸了一口气,眼睛里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我心里这个愧疚啊,就像是杀了谁的老爹,抢了谁的丈夫,又抱着人家孩子跳了井。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她。我能说什么?说什么她能听得进去呢?我蹲下去,收拾着一地残骸,已经不能吃了,但是要好好安葬吧,毕竟是她大老远捧来的,而且收拾好了也会躲过清洁阿姨的一顿抱怨。她见我蹲下收拾,抹了几把鼻涕眼泪,也和我一起收拾。她纤细的手纸在乱七八糟里翻腾,皮肤白晰晶莹,关节骨感而峻峭,散发出细腻而精致的光泽。我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手指,榴莲酥黏黏的馅儿包裹着我们,心上迎来一阵难以自持的颤动。
“我一直在等你。”她说得委委屈屈,我听得凄凄惨惨,心上是划过切肤的痛,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收拾好了,我把包包搭在臂弯里,一手拖着纸盒拿去扔,一手拖着她往宿舍走。“干嘛?”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地被我拖在身后,不知不觉间语带欢快。“洗手。”我依旧的神情淡定,真怕给她点儿阳光,她就灿烂到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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