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会给自己买东西。不过,我认为我的父亲简直太傻了,他干了一天的活,回家的时候,他会走到小店门口,停下来买一杯“水”喝。那“水”简直太难以让人下咽了,父亲喝它的时候,黑黑的脸庞皱成了一疙瘩。我看着都替他痛苦,父亲告诉我:“这不是水,这东西叫酒!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父亲回到家的时候,脸色黑里泛红,他通常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这个时候,是我最孤寂的时候,满院子我找不到一个人。在静静地等待很久之后,父亲从床上起来了。他需要为我做饭,做完了饭,还要满村子找疯疯癫癫的母亲。
母亲很傻,她不懂得父亲的辛苦,父亲干了一天的活,回来做好了饭还要找她。我常常不理解地咿呀冲母亲喊:“你去哪儿了?”尽管我很生气,但我还是能撅着嘴地容忍她坐下来同我们一起吃饭,不因为别的,因为,邻居老奶奶告诉我:那是我妈,我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我认为我和那个疯妈有着说不清的渊源,继而产生的容忍限度也是无限的,同时,我也认为父亲能像我一样无限度地容忍母亲,可是……我想错了……
一个寒冬,飘雪的夜晚,父亲坐在堂屋火炉旁闷闷地抽烟,我躺在用破衣服裹成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父亲说:“医院的刘大夫看不起我。”
我眨巴着眼睛看父亲,身体上滚烫如火,却感觉周围一片冰冷,我喃喃地说:“爸,我头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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