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6-10 22:59:00

八 追捕情人、追捕阿灿

一

2004年冬天，我途经北站，在一个路边售卖密码扑克的地摊前停留下来，小贩一番卖力的演示使我毫不犹豫地掏出五块钱来买了一付扑克。回到康宏小区后我在桌上把扑克一张张摊开摆好，我对老马招招手说你过来，我们抽扑克比大小，我输了给你十块，你输了给我五块。老马怒发冲冠欣然应战，说你狗日的太欺负人了，我在过几个单位都被当成人才，只有跟你们在一起就随时被骂得一无是处，猜个扑克都要贬低我的运气。我说是了人才，你比我有钱，赶紧抽吧。老马每输一把就骂句我日，每次开抽就先给自己喊喊口号：我就不信抽不赢你、我就不信抽不赢你......每把结束我都要打击打击这个人才：算了吧老马，人憨不是病，憨起来要认命。

‘不行’老马咬牙切齿，‘我就不信抽不赢你。’那天、这个人才的精神保受摧残，一腔斗志在骂了无数句我日之后终于衰竭崩溃，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脸涨得像只烧熟的螃蟹，我知道老马不是心疼那几个小钱，而是感叹他在我们面前随时都被打击的悲哀。

94年的羊仙坡33号，我像调戏老马一样调戏过阴魂不散的九指神丐，但和调戏老马不同的是，他把我的调戏内容梢加变更之后告诉了公丨安丨。和情人一起去他们窝点把家伙取回来之后，我们两个团伙的友谊彻底形同陌路，只有张黎还穿行在我们中间，来看望情人的同时偶尔传递几句轻描淡写的没有回应的试探，或许是当年的羊仙坡太过荒凉，那些白色颗粒的交易始终没有形成市场，所以在张黎传递的口信里总有这枚垃圾渴望建交的试探，他总带话给情人，希望情人看在他购买不便的难处上卖点颗粒给他。这种试探频繁而诱惑，连张黎都忍不住劝说情人：要不就卖点给他？这个价格已经够可以了。这种频繁的试探和劝说让情人恼火不堪，终于对张黎发了火：你再替他说话就别来了，我没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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