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脚怎么样?”斯米尔诺夫问道。这位上校懂得一些有关冻伤的知识。
“那个我们倒不担心。”詹姆森回答说。“我们给他把手指、脚趾全都包上了棉花,以防浸坏。如果过两天他能活下来,会出现庖疹,可能还会损坏一些什么组织,但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问题。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吗?”佩奇金迅速地转回头去。“他来到时身上没戴任何身份证明牌,衣服上也没有舰名。没有钱包,没有身份证,口袋里连一个硬币也没有。这对给他开始诊治倒是无所谓的,但是,如果能看到他的病历,我会心里踏实些。如果能知道他对什么过敏或还有什么潜在病情,那就好了。我们不希望他因为对药物过敏而陷入休克。”
“他穿的是什么?”斯米尔诺夫问道。
“橡皮的海上救生服,”詹姆森答道。“感谢上帝,找到他的那些人没给他脱下来。他一到,我马上给割开拿下来。里面是衬衫、裤子、手绢。你们的人不戴身份证明牌吗?”
“戴,”斯米尔诺夫回答。“你们怎么找到他的?”
“我是听说的,那纯属运气。一艘驱逐舰的一架直升机巡逻时发现他在水中。他们机上没有救援器具,只好用海水染色剂在那个地方作了记号然后回舰。一个帆缆军士长自告奋勇去找他。他们把他和一个救生筏筒装上了直升机飞了回去。驱逐舰急忙向南随行。军士长先将救生筏踢下去,然后自己对着筒子跳下去。倒霉的是他把两条腿都摔坏了,但他还是千方百计地把你们那个士兵拉进了救生筏。一小时后,驱逐舰把他们救了上去,然后直接用飞机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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