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招见效,高欢又趁热打铁,伪造并州军令,称尔朱兆立马要征部分六镇之人前去讨伐并、汾州一带的贼民。高欢装作军令难违的无奈样子,火速征集了一万多人,要求立马上路。而孙腾、尉景两人事先被安排好了唱红脸的角色,在一旁替镇民苦苦相请,请求宽限五日。如此折腾了两回。
宽限十日,这时间也是高欢的精心安排,此十日足以让六镇人被恐惧、痛苦折磨得失去任何理智,将心中的愤怒、仇恨酝酿至极点,就等着上路那一天的集体爆发!高欢见火候已足,便亲至郊外送这万人上路。六镇之人都是沾亲带故,盘根错节,虽说征配一万,但却几乎涉及所有镇户,今日一别,众人都明白今生毫无相见之可能。
高欢明白这个火药桶要爆炸了,可引线却在他手里,而他点燃火药桶的方式却与他人截然不同――他用的是眼泪。冠冕堂皇之言过后,高欢便是泪如雨下,言辞哽咽,营造出生离死别的气氛。见主帅落泪,六镇人更是哭号不已,响声震天,群情激昂。
高欢泣不成声,讲出了让六镇人肝胆俱裂之语:“今直西向,已当死:后军期,又当死:配国人,又当死,奈何?”
此三个死字如同惊涛骇浪接天而来,让六镇之人心如死灰,明白此行毫无生望。既然横竖皆死,为何不以死相博,以求生路?于是,群情汹涌,高喊:“唯有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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